“功名尘土百炼钢,青鸾双飞绕指柔”
金大侠笔下有一个“老顽童”周伯通,此公所以能够独步天下,饮誉江湖,盖因他有一手独创的绝活:“左右互搏术”——左右手可以同时打出不同的招式来。比如左手太极拳,右手八卦掌,使对手莫名其妙,难以招架。精妙至此,修炼秘诀也盖在:修炼时请先——“左手画圆,右手画方”,双手各为其主、各司其职绝非易事,而修得此法,必在如林高手中出乎其类拔乎其萃。
京城也有位高人,他精通的“左右互搏术”不是武功技法,而是笔墨纸上功夫。先生的“双手画虾蟹”堪称一绝,他双手执笔,可同时画,也可交替画,须臾功夫,数只虾蟹跃然纸上,鲜活灵动,栩栩如生,情趣盎然,颇有白石之神韵,令人拍案称奇。
著名齐派画家臧焕年评先生的双手画虾蟹:“画虾蟹水族之类,运笔有节奏,左右手作品神形兼备,形态一致也。”这位高人便是得了白石真传,号称“京城墨武、”“双手画虾蟹,中华第一人”的白石门下再传弟子刘振生。
2011年10月29日上午9时,全球华人纪念辛亥革命百年两岸书画名家暨国家领导和部长将军书画精品展在北京国粹苑艺术中心隆重举行,两岸三地书画名家260多幅书画作品和紫砂、瓷器、艺术雕塑工艺品200多件同时展出,真可谓大家云集,名家汇萃,异彩纷呈,美不胜收,其中不乏精妙绝伦之作,为书画爱好者提供了一次饕餮大餐。
在琳琅满目的展品中,刘振生先生的“百虾龙腾图”, 用笔细丽清雅,笔力苍劲流畅而有韵致,一种看上去十分随便不经意的勾勒之中,潇洒出尘,让人获得一种奇绝的、从容大气的感觉,画法凸显独到,别具神韵,不同凡响,弥足珍贵,十分抢眼。
听说作者刘振生先生就在现场,人们围拢过去,应观众之邀,作者当场表演了他双手画虾蟹的绝技,观者发出阵阵惊叹!最为敏感和敬业的记者们把“长枪短炮”同时对准了他,书画电视台记者还见缝插针对他进行了现场专访,他成了此次展会一颗熠熠闪光的明星。
“相知无远近,万里尚为邻”
凡独辟蹊径而大成者,少科班出生,因为无知所以无畏,因为无畏,所以无敌。
凡熟知刘振生的人,没有一个人能预见到他日后会成为画家,更遑论标新立异,独树一帜了。振生先生是生在皇城根儿下的纯爷们,当过兵、扛过枪,转业后进了公安,铁肩担道义,挎枪挥画笔,实在令人匪夷所思。其实振生先生萌生学画的起点“极高,”在泰山极顶,所以日后能够“泰山压顶不弯腰”。
“无心插柳柳成荫,”人生有许多偶然,1979年,刚满19岁的振生先生在泰山顶上当兵入伍。泰山为“五岳之首”,它是中华民族的精神文化的缩影。主峰玉皇顶海拔1548米,气势雄伟,气象万千。登泰山而小天下,观日出而动心魄。不过这些对刘振生来说已是司空见惯。闲暇时,有的是时间“逛山。”他更感兴趣的是那些不畏劳苦肯于登攀的文人墨客,惊叹于文人墨客笔下的另一个泰山,时常专注于画家笔下或写意、或工笔、或精细、或豪放的信笔挥洒。
那个年代旅游未兴,泰山巍峨险峻,爬上去谈何容易。让他刻骨铭心的是一位来自四川叫周稷的老画家,那时已是年逾八旬,这把年龄自己登山已是罕见,还爬到玉皇顶写生,颇有传奇色彩。老画家身揣小面包,带上一瓶水,一画就是一天。振生对老人肃然起敬,连续几天搀扶老人去写生,并在一边恭恭敬敬地细心观看老人画画,老画家很感动,边画边告诉他什么是线条、写意、泼墨、素描等一些画画的基本常识。泰山极顶的人生际遇,为他日后学画埋下了希望的种子,并在他年轻的心田里潜移默化地发了芽,深深扎下了根,以致在而后几十年的风雨中挺拔成长,枝繁叶茂,结出了丰硕的果实。
让刘振生如镜面磨花一样永生抹不掉的印记是,老画家临别时告诉他:“我画完泰山还要去画黄山、杭州,85岁时完成创作计划,搞一次大型画展。”
回忆起这段影响他人生的机缘,刘振生总是感慨万端,他说:“我能走上艺术之路,走到现在,要感谢在泰山顶上遇见的这位老画家,在几十年的画画生涯中,我被人嘲笑否定过,被生活欺负过,一想起这位老画家,再大的委屈和压力都释然了。他是我的启蒙老师,是我的偶像,也是我的一个精神支柱。老爷子教会了我两件事,和技法无关。一是干艺术就要吃得下苦,人要有一种精神;第二,技高人不老、这让我受用终生。
“焚香愿下师天拜,昨夜挥毫梦见君”
1984年,振生先生转业回到北京被分配到公安部门工作。人民警察是一种特殊的职业,必须有过硬的本领和高尚的职业道德修养。振生先生有在解放军这所大学校4年磨炼的功底,公安工作也干得有声有色。但在实践中他也遇到了一些难题,比如侦破案件,需要描述现场,经常要绘制现场图。他不会画,为了不影响工作,只好请别人帮忙。每当这时,他的脑海总是浮现出泰山极顶八旬老画家凝神作画的身影,他决心拿起画笔。
笔墨是中国画的特色,也是精华所在,没有笔墨不能称其为中国写意画。仅执笔法,古人就归纳为擫、押、钩、格、抵;墨分五色,“运墨而五色具。”中国画的技法真可谓博大精深,而刘振生一窍不通,连笔都不知道怎么握,小小笔杆在他看来似有千斤重。画来画去,也没画出什么名堂。有人讥讽嘲笑他,有人彻底否定他,他也曾苦恼迷惘。
恰在此时,他有幸结识了齐白石四子齐良迟的入室弟子臧焕年先生。臧焕年受齐良迟言传身教,深得齐派家传。同时,他又广泛吸取石涛、八大山人、赵之谦及杨州八怪、吴昌硕等历代名家之长,刻苦研习,孜孜以求,继承和发展了齐派清劲利爽、形神兼备、曲尽生意的绘画艺术风格,在中外画界皆具声名。几经交往,两人大有相识恨晚之感,刘振生遂拜臧焕年为师,结为莫逆。
先生说:“我现在叫臧焕年先生还不是老师,而是老大哥。老大哥是带领我走上白石真传之路的领航人。”
一代艺术大师、“人民艺术家”齐白石,在刘振生的心中具有崇高的地位,一开始他如饥似渴,兼收并蓄,白石擅长的他都想学。臧焕年告诉他,都想得到,就什么也得不到。白石画虾妙笔传神,可谓画坛一绝。臧焕年鼓励他学白石精髓,专门画虾蟹。刘振生茅塞顿开,从此专攻虾蟹,渐有长进。
1994年,齐白石诞辰纪念会在老舍茶馆隆重举行,齐派弟子悉数到场,各展绝技,刘振生有幸被邀请参加并和齐良迟先生等著名老画家坐在一起。
笔会现场,齐良迟先生等著名老画家当场画虾,刘振生目不转睛,边观赏边揣摩。他发现老画家们画从左往右游的虾时,要把纸翻过来在纸的背面画好虾身,再将纸翻过来,在纸的正面画虾胃、须、步足、虾钳等。他突发奇想,如果双手都能画,岂不是不用翻画纸了嘛!这样既加快了速度,又不容易出错。“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双手画虾蟹”的惊才绝艳之举便滥觞于此。
“不经一番寒彻骨,那得梅花扑鼻香”
练“双手互博术”,是在挑战自我,打破常规,为人之所不能为。没有超常的付出,绝无超人的成就。闲聊的时候,先生时常双手比划他画虾的姿势,几乎形成了习惯,这是先生每天练习双手画虾带来的“后遗症”。
振生先生的工作是公安干警,繁忙异常,破案时通宵达旦是家常便饭。无论工作任务多么繁重,不管冰霜雨雪酷暑严寒,先生从来都是忙完工作就拿起画笔。他给自己规定了一个定额:不值夜班时每天练画虾百只以上,从不间断。因为工作忙经常是夜半而归,他喝口水就画,有时直直腰就睡着了,睁开眼接着画,不觉中晨曦初露,他收拾收拾便照常上班,几十年如一日。即使是除夕夜,下班回家,他也挥笔画虾蟹,自觉其乐无穷。外出工作时,他必带画具,别人睡觉,他展纸挥毫,与虾蟹共舞。
古语云:“贵有恒何必三更眠五更起,最无益只怕一日曝十日寒。”而振生先生却是贵有恒仍是三更眠五更起。2008年北京奥运会期间,振生作为一名公安干警,有幸担任萨马兰奇的保卫工作,这是一个惊喜却严峻的任务,必须滴水不漏,万无一失。先生一头埋进了工作当中,一直忙了三天三夜,回到家中已经是深夜,原本已累得筋疲力尽,但一进他的画室,顿时来了精神头,站在案前又开始和虾蟹对话。哪知画着画着竟双手执笔、站着就睡着了!醒来时发现墨瓶翻了,画也毁了,画室里“水漫金山”,先生的身上到处都是墨汁,颇有王羲之吃墨汁的“风范”。
超常的苦练,力透纸背的功力,不仅需要心智还需要体力。没有一个强健的身体支撑着日复一日的苦练,绝不可能有大的建树。正如刘振生所说,双手握笔,双臂要有力,要能熟练掌握平衡,画虾时,弯下腰,屏住呼吸,大脑保持清醒,控制左右手,一气呵成。双手不同于单手,可以画着画着就停下来休息、喘息,一旦中断,就再也找不到那个节奏,那个“意”了。虾是很有灵性的,也有喜怒哀乐。我在养虾,观察虾的过程中,虾的生活习性和千姿百态的动感,全都铭刻在我的脑海中,所以在创作之前要意在笔先,力求形神兼备。虾的六根须最为关键,它是反映一个画家一生的线条功夫,也是反映虾的精、气、神所在,我作画时将全身的精、气、神惯于臂腕,聚于笔端,轻重、提按、顿挫,一气呵成。
刘勰:“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2008年,刘振生到市局参加庆祝建国60周年书画展,他创做的作品《盛世游龙》,用60只虾组成龙形,构思独特,技法高超。近看每只虾都是那样活泼灵动,栩栩如生;远看如蛟龙出海,气势恢宏,作品参加画展荣获大奖。从此京城墨武刘振生双手画虾蟹名声大震。
“谓我心手出异怪,神鬼使之非人能”
“见古今之长,摹而肖之能不夸,师法有所短,舍之而不诽,然后再现天地之造化。如此腕底自有鬼神。”振生先生深谙“学而后创”的道理。齐白石画虾,以浓墨竖点为睛,横写为脑,落墨成金,笔笔传神。细笔写须、爪、大螯,刚柔并济、凝练传神,总共41笔,显示了画家高妙的功力。
振生先生说,学齐派画我取典型的白石画法,要先走进去,然后再走出来。我始终牢记白石老人“学我者生,似我者死”的创作箴言。在“齐派”绘画基础上,不落窠臼,刻意求新变法,形成自己风格。
白石画虾,妙笔传神,炉火纯青,但都用右手。振生先生师古法而创新作,最突出的一点就是用双手作画,在时间上提高了速度,又练就了画家的大脑及身体的协调统一。从而画出了常人难以画出的艺术佳品。
齐白石老人的虾,内腔以湿墨画成,显得柔软、透明;而振生先生的虾,用“干辣”技法,力透纸背,一如先生自己,傲骨嶙峋,峥峥跃于纸上。曾有友人点评先生的画,劝先生取白石画法,走“水气”。先生多番思索实践之后,婉拒了朋友的建议,坚持走自己的路。
他说,虾须是虾的触角,外在的灵魂。虾在不同的水中、游动的姿势不同,虾须也在有着不同的形态变化。就象人仰泳、潜泳时头发飘散的形状不同一样。虾须碰到障碍物或敌手,瞬间有一股抖力。因此别人画虾须是侧锋持笔,用拖笔法画,而我却是中锋用笔,虾须是写出来的,而不是画出来的。
振生先生说,虾的胃也是脑,有特殊性,五脏六腑都在胃里。白石老人画胃在两眼之间,我画时往上挪,在眼的后方。如此画法显得虾在水中游动时,更加有宁静、明快、活跃的意境。
画螃蟹容易,画好绒毛,极难!振生先生用特殊的技法,不仅能把腿上的绒毛画得纤毫毕现,寥寥几笔还能画出带有绒毛感觉的螃蟹,被称为“刘氏毛蟹。”
诸如此类,先生将齐派画技融会贯通后,结合自身的心手笔、精气神,变成了独门“绝技”。正合了白石老人的那句话“凡作画者须脱画家习气,自有独到处”。
一次振生先生去参加某活动,遇到了中国党建书画院院长杨晓铎老先生。杨老对先生说:“现在沽名钓誉、拉大旗作虎皮者很多,我六、七岁时亲眼见过白石画虾。如果是正宗白石门下,必须会两点:一、齐白石画螃蟹,能把壳、腿上的绒毛那种绒绒的质感画出来;二则是白石画虾须,是用手指捻动笔杆画成。这两点我不知道谁能做得到?”振生先生当时没有随身携带画具,便和杨老约定,下次见面一定让他考证。再见之时,先生铺开纸墨,双手执笔,不一会儿功夫,六只虾,六只螃蟹跃然纸上。先生搁下笔,微微吹干纸上的湿墨,交到杨老手中。杨老仔细欣赏他的画后连连赞叹,并欣然命笔:“白石真传。”当即决定吸收他加入中国党建书画院。
“不愁归路晚,耿耿万里情”
练武之人都知道,站梅花桩、蹲马步练习的时候艰苦备尝,而一朝出师,获得认可,尤其是被同行赞誉、美评,绝对是最大的苦尽甘来。
振生先生深知,想要学到齐派真髓,扬独家之优势,必须汇天下之精华,走出家门,博采众长。于是他常常自费去全国各地拜访画虾蟹的高人,以画会友,向他们学习画虾的技巧。
2011年4月,先生听说国家一级画师张文光老先生擅长画虾,笔法表现“不似之似”的抽象美,正合了师门“作画妙在似与不似之间,太似则媚俗,不似为欺世”的道法,于是专程赶赴青岛,向张老先生求教。张老展开一张四尺画纸,横用。张老用普通书画笔先画前半部,后振生用一号提斗,左右开弓,后画了八只虾,请老先生指教。张老连说:“开眼,开眼,后生可畏呀!”张老后来在他们共同完成的画作上题字:“振生先生画虾,形神兼备,用笔精练,可喜可贺”。
刘振生和另一位画家的交流更具有戏剧性。先生是在网络上得知这位被称之为“当今虾怪,虾王”的画家叫廖劲松,在福建省政协工作,便冒昧去电,要登门造访。或许文人墨客都有着相似的情怀,廖先生也竟同意了。2011年八月十五,两人在福州政协会议室里“团圆,”并铺纸泼墨,各展绝技。福建政协机关干部,纷纷赶来,围在他们身边观看。都窃窃私语,来这人一站就有个精气神,好威武!刘振生双手一挥,得心应手,掌声顿时响起。刘振生和廖先生棋逢对手,畅快淋漓地切磋了一番,就此结成好友。
“断绝人间烟火气,画师心是出家僧”
先生自有傲骨,他说:“我画画,是为了艺术,不是为了换钱。懂得我和我的画的,我敬为师长。对以画论金钱者,敬而远之!”,先生遵从的,一直是白石先生说过那句话:“夫画者,本寂寞之道,其人要心境清逸,不慕名利,方可从事于画。”
先生应邀参加纪念辛亥革命百年两岸书画名家赴宜兴巡回展的时候,当地有达官显贵之人向先生求画皆无果。在画展中,先生发现一个小姑娘看完他双手画虾蟹后,在他的画前徘徊了很久,他问这小姑娘:“喜欢么?”小姑娘使劲点头说:“嗯,喜欢!老师,我也是学画画的,我可喜欢你的画了,你两只手一块儿画画,和变魔术一样,特别精彩。”先生笑笑道:“喜欢,喜欢就送你了。”
先生这次只送出了两幅画,而这两幅画,送出的情景是那样地相似。同样是在展厅里,先生现场作画之后,有不少人围着他希望能有幸讨上只虾片蟹,先生一概拒绝了去,独看见人群中站着一初中生模样的男孩,一直关注着先生的画,很喜欢的样子,没有想讨画的意思。先生有些好奇,就过去问他:“你为什么不开口要?”男孩说:“您的画太好,我不敢要。”先生一时无语,默默转身拿了一幅画作,送给了男孩。先生尊重尊重他画的人,因为他尊重艺术。
有人概括了他的艺术成就,也是他艺术人生的写照:先生笔下的虾生动灵活、苍劲有力,极具动感又颇有神韵,毫不拘泥于形式,以神写魂,以形写神,以意命意,以神达意,作品表现出力争上游、宁静致远、清新飘逸的画面效果。
先生用最自由的姿态寻求内心的平和,把自己心灵的感受跃然纸上,与观者共同探求绘画艺术的魅力。在他看来虾通体透明,身体有节,游动自由、淡薄名利,表明了洁身自好的人生寄托的深刻喻意。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谈到今后的打算和未来的规划,振生先生语出惊人。他说:白石师祖画虾已是登峰造极,几十年来,我并未深得要领,为画好虾,今年我一咬牙办理了提前退休手续,这样可以心无旁骛,专门画虾。
记者以为他画虾已经声名大振,赚了大钱,他却说,实话实说,目前为止,我还没卖过一幅画,都是无偿送人了。
曲高和寡。最了解他的还是相濡以沫的爱人,她最知道他需要啥,几十年来,丈夫成了“虾迷、虾痴、虾怪,”除了工作就是虾,家里任何事都指不上他,她一直在背后含辛茹苦,无怨无悔,一如既往地默默支持他。
振生先生告诉记者,明年恰逢龙年,白石师祖说:“谚云,凡动物有一体似龙者,可以为龙,虾头似龙,可为龙耶,”我要用虾创作出《龙腾盛世福耀中华》为内容的新作品,献给和谐盛世,献给龙的传人。
我们衷心祝愿振生先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期待白石再传弟子“虾风蟹韵笔下神,画出和谐盛世景,”用画笔描绘出更加绚丽多彩的艺术人生。
【资料】
刘振生先生作品曾荣获中国当代书画家艺术展、世界华人华侨艺术联合会“国庆六十周年”全国书画联展、中国书画研究院举办“金鼎”杯全国书画大展赛、纪念“邓小平”诞辰105周年全国书画大赛、第五届走进上海“中华杯”全国书画大赛、第五届“欧阳询”奖全国书画大赛、歌唱祖国歌唱母亲暨庆祝新中国六十华诞全国书画大赛、中国文化艺术研究中心“奥运年”全国书画大赛等绘画大奖,作品入选吉尼斯纪录中国奥运绘画长卷、中华当代资深书画名家墨迹选、中国书画名家精品集等画册。同时获得了中国文化艺术研究中心书画家、中国书画名家、深爱祖国百强艺术家等称号。